不是蓝调。
……
“云梦姐。”
云梦刚从人群中出来，嗓子干的抱着水杯在墙边喝水，就被柔萱给叫住。
柔萱迟疑的看着云梦，一两分钟都是欲言又止的样子。
云梦注意到她没有继续塞着餐巾纸的鼻子，放下水杯微笑，“感冒好多了吧？”
柔萱点点头，而后又是目不转睛的看着云梦，欲言又止。
可爱的苹果脸，有着某种焦虑。
云梦在案几上放下自己的水杯，给予鼓励的眼神，“你有什么话就说吧。”
柔萱的确有话说，毕竟蓝调香水的味道，刚才几乎弥漫在整个会场四处，她这个病号都闻出来了，鼻子更敏锐的云梦不可能闻不到。
她现在心里有太多的疑问。
“云梦姐，刚才我闻到蓝调香水的味道了，可是所有人都告诉我那是7号香水，这…到底是怎么回事啊？”
柔萱觉得太不可思议了。
明明是云梦的蓝调怎么就突然成了云朵的7号香水。
看向云梦的眼神也越发迫切，“蓝调怎么会是7号香水呢，难道是大小姐让人换掉了我们的香水，觉得蓝调比7号好……而您为什么也不解释…”
刚才蓝调香水的味道出现，云梦就一直在场。
此刻脑海里浮现出灵佳拿着香水给云朵的情景。
她刚才去闻了闻，那个瓶子里装的是云朵7号香水的味道。
如果她没有猜错，换掉蓝调的人应该是灵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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